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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没有,但席子上那是什么?
哎呀!睡觉流口水不很正常吗?丫头们擦了就没事了。
洗脸换衣服,拿了冰镇的西瓜来,一人吃一小牙,然后大眼瞪小眼,没事可干了。
桐桐把下巴放在桌子上,小声道:“今儿我听见七阿哥家有琴声,爷给我弹琴吧?”
不是爷闷了,你给爷弹琴解闷吗?福晋这是——闷了?等着爷给你解闷呢?
“哎呀!我不会嘛!”这玩意她的嫁妆里有,不怎么名贵,会弹,也仅仅是会弹而已。
“弹琴吵孩子睡觉。”这位爷起身,“爷给你画像吧?”
好啊!好啊!
桐桐立马起身,“我得找见衣裳来,爷得把我画的仙气飘飘的才成。”
仙气飘飘干什么?你跟爷进来。
干嘛?
“没爷允许,都不许进来。”
桐桐左右看看,自家这爷竟然把帐子都放下了,“在里而画?”
嗯!“去穿你那件凌白的肚兜,洒金的裙子来。”
那个呀?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?太薄了吧。
她耳尖都红了,“要是叫人知道了,多不好意思呀?”
“那就不穿!”
桐桐瞬间瞪大了眼睛,然后上下的打量他,“你在书房看什么书了?”她眼睛瞪起来,伸出手,“交出来!”
===梦里清欢(31)一更(梦里清欢(31)警惕性怎...)===
梦里清欢(31)
警惕性怎么这么高?
就是学习一下而已!不能每次都以把嘴唇啃肿为结局吧!这应该是有技巧的。
他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声, 突然发现这耳垂也圆润可爱,不由的嘬了一口。
心都快被他勾出来了,然后桐桐一下子给忘了。
画也没画成, 两人躲在屋里你追我闹了一会子, 到晚上叫了点心出来吃的的时候,樱桃老是盯着福晋的耳朵瞧, 还问说, “有虫儿钻进来了?”耳垂跟被什么虫儿咬了似得
这话说的,叫人怎么接。
手里捧着一碗莲子羹正喝着呢,差点被这丫头说的给呛住。
就见她家爷一本正经的, “明儿把屋里再细细的清扫清扫……”
一群的丫头给吓的, 赶紧应是。
晚上,她缠他:“把书拿回来我瞧瞧……”只你学怎么行呢?我也学学。
乖!不是什么都适合你学的。爷学了叫开窍, 你学了叫学坏:“等爷都学会了,回来就教你。”
说完,见她还要纠缠。他立马转移话题,“往年皇上都是要木兰围猎的, 今年也不知道去不去?”
去木兰围猎?还早吧!怎么说那也得等秋里再说。可就算去,爷也跟去吗?去了干嘛呀?继续装病躲在帐篷里吗?要不然大家都骑马狩猎的, 您怎么办?
当然了,这话不能直拉拉的说出来,她眨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子才道:“爷要是跟去了,剩我一个人了……”
舍不得爷呀?
嗯呢!“也是怪了, 爷一走,就跟把我的魂都带走了一样。”为了强调她这话的可信度, 她又着重的强调了一声:“真的!爷别不信。”
这么叫人面红耳赤的话,为什么她总说的这么云淡风轻?
他眼睛亮闪闪的, 嘴角翘起,脸烫的慌,却还是一本正经的道:“出了屋子可不敢露出一句去,听到没?”
“我就在被窝里跟爷说。”
睡觉!睡觉!再叫你说下去,就睡不成了。但桐桐却把木兰围猎的事放心上了,怕到时候自家爷要跟去,那这随身的药就得带着。她自觉她真的比太医高明,所以,他以各种名义叫老太医给她带药,哪有学医不识药的,不试药的?
当然了,老太医也怕担责呀,拿的药都是温和中正的,你就是鼓捣到一起,跟身体不对症,但肯定吃不死人。
桐桐心说,我也不是要害人,就是折腾个补身子养精气的丸药,随身携带,防病的,也用不上那些叫你害怕的药呀。
然后一个人搁在屋里鼓捣开了,好药配出来十来瓶了,畅春园那边得了的消息,说是皇上今年要巡边。
桐桐真都替皇上累的慌。她真是觉得,身体不好的人在这个皇帝手底下都当不了官,真的!那是太能跑了!就是在京城,他也是三天皇宫,五天畅春园,中间有两天是在准备启程和来往的路上。
他在路上朝廷也得运转呀,那这来往的折子,得沿途一路的追。
而且,马车是特别不舒服的。桐桐记得每年都出去上一次香,跟着家里的老太太一起,那个马车在路上颠簸的呀,坐半天马车回来得缓两天,真的!浑身都疼。
就算是皇上的御撵更舒服,可不一样得马拉着走,不一样走的都是那样的路?那能有多舒服?
想想颠簸的浑身都疼,她又找了个机灵的小太监,叫小路子的,叫他干嘛呢?专门学推拿淘码论坛。叫他对着穴位淘码论坛,短期内做不到。那就大面积的推拿,人小力气小的时候,配合外涂的药酒,找个就可以了。
每天晚上,把酒涂抹在四肢脊背脖颈的部位,推拿一遍,不用多久,小半个时辰就足够了。保准夜里睡的香,早起疲惫全无。起床温水服丸药,基本就能做到出门在外,无疾上身。
叫小路子先给赵其山摁,赵其山一天天的跟着主子溜达,遛的腿都细了。再者,主子坐着的时候,他得站着,想想他晚上躺下累不累?
这一叫推拿,那个舒坦。但有时候这个力量呀,还得调整。
不等小路子给调整好,皇上要巡边的旨意下来了。留太子在京城,其他从大阿哥到八阿哥,都带着,往北巡边去。
天虽然还热,但是呢,这属于越朝北走越凉快。赶不了两天的路,这没这么热了。
那就是还得走呗。
晚上抱着他就不想撒手,皇上的旨意都下了,不走也不行呀,“这次又是多久?”
听听这话问的,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偷着出来跟她约会的,一去就不回头一样,“爷要是被皇上给忘了,你才要跟着过苦日子了。”怎么老找不到重点,“人家都高兴,觉得皇上肯带是荣耀,只你,嘴上都能挂二斤油葫芦。”
“苦日子我也乐意,只要守着爷就行。”你家是拿蜂蜜把你喂大的吧!怎么嘴里吐出来的都是甜言蜜语。
他不放心的嘱咐,“若是再做梦……”
“我不怕!”桐桐叹气,“做梦也做了那么些年了,做吧。做一做就习惯了。”
然而他家爷突发奇想,早起从他的辫梢绞了一小撮头发,用红线缠了,塞到荷包里,递给桐桐,“你带着,说不定就行呢。”
您当您能驱邪呢,带着它就百邪不侵了?
她囧囧的,但很好的收起脸上的表情,很高兴的把荷包挂在脖子上了。然后也绞了自己一小撮头发,给塞荷包里,看这他贴身的藏了。
两人这才像是完成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一样。
一个要走,一个要送,手拉手的都送到门口了,还舍不得分开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呢。
一个说,“等爷回来。”
另一个说:“我哪也不去。”
听的赵其山腮帮子发酸,就说自家爷吧,您是皇子,这里是皇宫,您不回来能去哪?还有自家那福晋,口口声声的你哪也不去?请问,您待在皇宫里,没旨意谁能出去?您哪也不去,呵呵!您倒是想去,去的了吗?
他轻咳一声,提醒两人,再不松开小手手,等七阿哥过来催了,可就看见了!
然后他就收到来自两位主子很不友好的视线,弄的他跟棒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似得。
不管再怎么依依不舍,那边七阿哥已经出来了,也得走了。
走了就是真走了,然后不转悠两月,是回不来的。这几乎是天天晚上都会换个地方睡觉,只要天气允许,那就是白天一直在路上的。
但人走了,宫里沉寂了一天之后,她这里开始热闹了。因为四阿哥家的大格格在这边,对于其他的福晋来说,好似上自己这边逛逛,就有了借口了。
比如,看望孩子。
大福晋那边倒是有三个孩子,可惜,大嫂子一般人也攀不上,这里面的事比较复杂。但是自家爷体弱嘛,好似不怕啥事惹到身上。于是,换着来串门子了。
四福晋是见天的过来看看孩子,赶上五福晋在这边,那就跟五福晋三个人一起玩。要是赶上七福晋,那就跟七福晋一起玩,一般就是三个人,来了就是扯闲篇。
像是御驾才走了两天,就半路上传来信,说是把恭亲王常宁的一个女儿封为郡主,给赐婚了,抚蒙了。这又商量着添妆该叫送点什么。
完了又说起四阿哥院里李氏又有了云云,这就不是个叫人高兴的话题了。
桐桐就打岔,说我叫人弄了鲜花,做了可好的胭脂,要不要试试。得!这个大家就比较感兴趣了。
她拉了五福晋,“我给五嫂上妆,您的肤色底子好,一上妆就知道了,特别好看。”我就长这模样了,能好看好哪里去。
可叫桐桐这一上手,全不是那么一回事。脸上的皮肤看起来又细又粉又自然,全不是跟浆糊涂一个效果。还有眼睛,五福晋是双眼皮的,眼角上挑,其实这样的眼睛一上妆就特别亮眼。再说了,人家不是丑,只是五官端正而已。鼻形不好修饰,但颜色稍微有点差色的粉,还是叫鼻子更立体了。嘴唇的唇形一修饰,不用刻意往大或是往小的修饰,就是叫它更分明丰润,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一样了。
早前去五阿哥院的时候,桐桐见过那个被五阿哥正宠着的刘佳氏,其实也就长那样了。
五福晋对着脸瞧了瞧,有些惊喜,“瞧着是好看了!”
四福晋就道:“等你们家爷回来了,可不得惊艳?”
五福晋嗤笑一声,“叫他惊艳?他也就惊艳惊艳而已!”她端详自己的脸,跟桐桐说,“明儿我还来,跟你学这个。倒也不是为了争宠,就是觉得吧,我捯饬的好看,是因为我高兴。我天天的把自己打扮的跟三月里的春花似得,这么气他才有趣呢!”男人这东西呀,对美人的容忍度还是更高些的,“以前吧,我稍微怼他几句,他就甩袖而去。这往后啊,他照样想宠谁宠谁去,我关起门过我的日子。高兴了,赏脸多怼他两句,这多有意思的!”
嗯!变美之后,他一定会多忍着你多怼他几句的。
桐桐就笑,突然觉得像是五福晋这样也挺好!
===梦里清欢(32)二更(梦里清欢(32)“娘娘…...)===
梦里清欢(32)
“娘娘……”
“娘娘……”
“娘娘……”
梦里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的, 都称呼她为娘娘。
桐桐蹭的一下坐起来,头上又是一脑门的汗。好容易气息平息了,就听到外面守着的丫头问说, “福晋, 您醒了吗?”
桐桐应了一声,“睡吧, 无碍!”刚要躺下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响动, “这是……又下雨了。”
是,“下了都快两个时辰了,瞧着没停下的意思。”
嗯!今年的雨当真是有些多了。
连着好几天, 夜里总是能听到有人喊自己娘娘。
这事她胆战心惊, 自己怎么会是娘娘呢?除非……
不敢往下想,也不能往下想。她就琢磨, 是不是自家爷被册封成了亲王,自己成了王妃娘娘。可想想,裕亲王福晋和恭亲王福晋到现在也没人称呼其为王妃不是?
以前,她只觉得这梦有些困扰, 但现在,她觉得这梦并不一定都是好的。若是自己把这梦当真了, 是不是就得多一点不该有的幻想了。
不!这不好!这会左了人的性情的。
梦,就只是梦!她一遍一遍跟自己说,人呀,得看自己亲眼看见的, 得听自己亲耳听见的,然后再用自己的心好好分辨了真伪好坏, 别的,都不能轻信。更何况那只是一个梦!
这会子她真觉得, 这个梦要是真跟现实有点关系的话,她宁肯信她只是病了。
是啊!病了!病了好!
梦里先是听到有人叫自己娘娘,没搭理,可紧跟着,她最后一点幻想也破灭了,因为她清清楚楚的听到,有人叫她‘皇额娘’。大孩子,小孩子,男孩子,女孩子,冲着自己喊的是皇额娘。
再睁开眼,她不会夜里惊起了。而是睁开眼睛静静的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梦,然后翻身,再睡便是了。
可这梦再如何都摆脱不了!她觉得这是她还不累,累惨了,就没做梦的时间和契机了。
但怎么着才能叫自己更累呢?
书房里有碾药的碾子,那玩意是纯铁打造的。像个两头尖尖的小船一样。这玩意好啊,没事掂着在屋里转悠转悠,能抱着健步如飞了,可以试着举着,然后单手举着,还就不信了,人累不了。
对了,还有弓箭。
她叫了前院留下看院子的太监,“把爷那边的弓箭拿来。”
哦!这个呀,自家爷不少呢!
桐桐又叮嘱了一声,“别动爷常用的。”他常用的跟玩具似得,那能练出什么吗?但凡是他不常用的,基本都是强弓,“就拿爷不用的我来瞧瞧。”
福晋要这个干吗?
“想给爷的弓上做个套子,看看大小。”她是这解释的。
这样呀!有人给弓上缠一层东西,或是干脆裹上皮毛,但给弓箭做套子的,还真没见过。不过福晋要了,爷也就是收藏着不用的东西,那就拿吧。
有了这个,没靶子呀!
还得叫内务府给送来。这办差的人一去说,这事就被三福晋知道了。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瞒人的,三福晋听说了,就叫人直接送了两个过来。随后还亲自过来了,“这东西我家那边多的是,你也不言语,叫,可是想着去木兰围猎?”
去木兰,是可以带女眷的。但一般若是皇上奉了太后去,那后宫就会有娘娘跟着,这些儿媳妇是有机会跟去的。若是太后不去,有些阿哥爷出门就爱带着个格格去伺候。
三福晋这么一说,桐桐也才想起这么一出。她就笑,“看以后有没有这机会了。”
把三福晋都说的心热的不行,“还真是!要跟去也就这两年能跟了,这以后院里要是添了孩子,别管是谁肚子里出来的,做福晋的想跟去可就难了。要不然,扔下一家子谁看着呢?”
说着,就乐了,“我先回去了,在家里也练练。”
反正都是在家闲着没事的人,找事干呗。要不然,真能长毛了。
娘娘们说什么拜佛,那不拜佛她们能干嘛?缩在宫里也干不了别的呀。
大福晋是有孩子要忙呢,二福晋那边是太子留守京城,东宫运转正常,她很忙。四福晋是有孩子和孕妇要照管,再加上,她也是真怕她家爷不在的时候出事,所以,清闲的时候不多。得闲了,还做做针线,不是给她家爷的,就是给娘娘的。
剩下的几个,好似都跟贤惠不搭。面上瞧着贤惠的不得了,可接触了就知道了。三福晋每天跟几个妾氏吃醋较劲不是新鲜事,老五家这个根本就没想她家爷能回心转意,她一心就想着我要过好了然后气死他。七福晋没那么直接,只是给人的感觉吧,就是那个人终于走了,于是天蓝了水清了,连烦人的雨也动人了,闲时听听雨,一人一壶独酌一杯,不要太惬意。
反正桐桐找到自己的节奏了,就是往死的累。可其实只是身体上的体力疲乏,是很难累死人的。
她抱着铁疙瘩站在桌子边上,看医书。要翻页的时候,尝试着一只手托举这个东西,那只手迅速的去翻页。两只手这么来来去去的练。完了去练习射箭的时候,她给手腕上挂着东西。能挂什么呢?有那种捣药用的锤子,不是那种小药锤,她一次性配药配的多,所以她那边的工具,一般都是药铺子里常用的那种。锤子也相应的要大一些。反正丫头们拿那个捣药,得双手一起抓着那东西。
她就把这个东西装进一个专门缝制的袋子里,给布袋子做了宽宽的带子挂在手腕上,这样就能防止把手腕勒红了。
试了几张弓之后,她选了一张似乎就没被拉开过的弓。最开始拉起来也是非常吃力的。用它射箭,刚开始是追求不了准头的,能把箭射出去就不错了。因此,刚开始都只是设在最杨公祭,没放空而已。她现在不叫人围观了,打发了两丫头在院门口守着,不要靠近。她一天花费一半时间在干这个。
可是怪了,当一天一天的调整,她感觉虽然吃力,但是每次都能射中靶心之后,那种说不出从哪来的奇妙的感觉就冒出来了。就好像这天下再没有我害怕的。梦还是模模糊糊的做,但真的心里不会再惶恐,夜里也不再会因为梦而惊醒了。
于是,她看这自家的双手,心里有点疑惑。
我是个大夫吗?应该是!但我应该是军大夫。要不然,我这奇怪的感觉打哪来的。
练一天能不肌肉疼痛吗?她就指挥着丫头拿药酒给涂抹揉搓。
张嬷嬷还提醒,“福晋,这药是否叫太医给瞧瞧。”
瞧什么?
张嬷嬷心说,福晋不带娘家的嬷嬷就是不行,这种事可叫人怎么说。
等丫头们都出去了,她才提醒,“福晋,您和爷年纪也不算太小了,万一……”
万一怀上了,这药酒都是活血化瘀的,万一造成恶果,可怎么办?
桐桐就笑,“嬷嬷,我天天的看医书,我懂。”说着,她就脸红了,我们乖乖睡觉了,又没闹妖,我打哪怀呢?
想到这里,她就想的有点多了。于是又叫了在前院书房伺候的,“爷那边的书,能给我拿几本来吗?我就瞧瞧,瞧瞧就给爷放回去。”
书房里的东西,不能乱动的吧。
“有没有爷不在书桌前看的书,而是前院的屋里放着的……”
前院是有屋子的,小栖用的,自律点的话,阿哥们也一个人自己在前面住。大多数是有某种需求的时候才进后院,或者是找福晋有正事。自家爷那屋子,自从大婚后就没怎么用过。
这个,应该是可以的。
然后快晚上的时候,才给抱来一匣子的书。她偷摸的在帐子里瞧,不是画满小人人的那种,而是话本。
啊!这样子呀!她加班加点的,把这一匣子书偷着给看完了。没看完之前,写信的时候还不敢跟自家爷提。说的都是每天吃什么喝什么,跟谁玩了,但还是觉得不管干什么都很无聊,很无趣,没有爷在简直生无可恋。用暗语翻译过来表达的都是这些东西。把人说的心里都发慌了。算着日子,福晋及笄自己是赶不回去的。他回信的时候就多有抱歉之意,谁知道福晋回信说:她已经提前索取了最好的贺礼。
只这一句,把人说的臊的都不行了!结果人家在信里还回复他关于是否做梦的问题,人家说了,梦还是会做的。但是梦里都是爷呀,好似梦里都是爷的温度,爷的气味,爷的味道,最后再说一句,爷赶紧回来吧,回来我就有糖吃了,我想爷想的想吃糖了。